编辑:ainideren329 2015-08-15 09:22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无论男女都是爱美的,对于的自己的相貌都会有着不满意的地方,就会有很多的人选择了整容,特别是女孩子,但是你是否知道整容有风险呢?惊!女子赴韩整容失败遭毁容:我这辈子都完了。
惊!女子赴韩整容失败遭毁容:我这辈子都完了 40万换来毁容
赴韩整容前后照片(左为整容前)
“我这辈子都完了,我已经两次准备写遗书了。我也提醒那些想去韩国整容的女孩子们,清醒一些吧,韩国的整容医院很多都是骗人的。”在上海工作的安徽女孩张雨(化名)哭着告诉记者。
30岁的张雨原本容貌秀美,在上海一家外贸公司担任业务经理,但因为“面相克夫”,被整容医院建议做颧骨缩小手术,但整容结果对张雨来说却如晴天霹雳:这场在韩国做的颧骨缩小手术,导致张雨的嘴巴畸形。经多家医院诊断,她的面部神经已经损伤,或将一辈子无法复原。花光40万元积蓄不说,张雨还因向韩国医院讨说法,被关进看守所24小时。这则整容失败的案例再度将赴韩整容失败的风险暴露在公众面前。
惊!女子赴韩整容失败遭毁容:我这辈子都完了 40万换来毁容
整容原因
因“克夫”做颧骨缩小手术
广州日报:你为何到韩国整容?
张雨:我以前比较喜欢看韩剧,觉得韩剧里面的女主角长得都很漂亮,后来看了一档韩国的美容节目《Let美人》,节目讲一个长得很丑的女人,经过整容后变得很漂亮,我就动心了。再加上那家给我整容的原辰医院在国内做了很大的广告,广告上说“零失败、零投诉、零风险”,我就相信了。其实一开始我是想整眼睛的,想整成宋慧乔那样的眼睛。
广州日报:韩国整容经历是怎样的?
张雨:2014年3月3日,我按约定来到韩国首尔原辰医院—一家综合整形外科医院,当时我也是在网上看了下他们的资料,听说他们做得比较好,于是就想做双眼皮手术和下巴奥美定取出术,花费1100万韩元(约合人民币6万多元)。但在医院,美容顾问反复建议和劝说我,想让我加做一个手术—颧骨缩小手术,就是将眼睛下边两腮上面的颜面骨修小,做出一张“瓜子脸”。其实一开始我是不想做的,但美容顾问很懂得中国人的心理,美容顾问跟我说,我的颧骨太高,容易克夫,我之前刚好被男朋友甩了,所以他们的这些话也算说到我的痛处了,后来实在架不住他们的劝说,就答应了。手术是在3月7日进行的,他们说是他们整形外科的朴院长执刀,费用为600万韩元(约合人民币3万多元)。
半个月后,我发现我的上嘴唇向右边歪得厉害,并且左脸的颧骨处明显凹进去一块,脸上像少了一块肉似的。我立即打电话给该医院的海外部,对方告诉我,这是正常现象,不用担心,3到6个月就会恢复。3个月后,我发现并未如期复原,于是就在2014年6月18日又飞至韩国,朴院长检查后说,这是正常现象,一年之内就能恢复。当时他们态度挺好,在美容顾问的花言巧语下,我又花费了400万韩元(约合人民币23000元)做了个抽脂填充手术。
惊!女子赴韩整容失败遭毁容:我这辈子都完了 40万换来毁容
2014年8月13日,因为嘴歪的情况并没有缓解,我不得不再次到韩国的原辰医院,提出要见朴院长,但院长不见我。他们安排了另一位朴院长和我见面。这一次,恢复期变成了2年。当时院方给我注射了一管药,药效很好,晚上6时注射的,仅仅过了一个晚上我的嘴巴就不向右边歪了,但是右边的嘴唇不能动了,没有了知觉。第二天,我又做了第二次自体抽脂填充手术,但好景不长,几天后,嘴歪的情况又出现了。
于是我到上海的几家医院做了检查,医生都说我的面部神经受损,几乎没可能再恢复了,我这才意识到,他们是在对我使“拖字诀”。因为按照韩国法律,如果我对手术效果有争议,在一年内不提起诉讼,过了这个时效,再提起诉讼,就无效了。
惊!女子赴韩整容失败遭毁容:我这辈子都完了 40万换来毁容
手术经过
推上手术台时才签合同
广州日报:听说当天的手术做了7个小时,怎么会这么久?
张雨:被麻醉前,我看到墙上的时钟是16时,而当我清醒后发现已是晚上11时左右,而且整个楼层躺着10余名刚做完手术的患者,仅我一人戴着氧气面罩。我怀疑自己在手术过程中出现了危险,是被抢救过来的,所以前后才花去近7个小时。但整个手术是全麻,手术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
广州日报:你在做手术之前没有签合同吗?
张雨:之前他们一直说他们每年都会替很多中国人做手术,手术效果没有问题,的确,我在那里也看到很多做整容的中国人。直到我被推上手术台,他们才拿合同给我看,让我签字,密密麻麻的韩文我也看不懂,没说什么,我就签了字。
广州日报:收费是不是比韩国人要贵?
张雨:是的,我觉得他们很欺负中国人,由于中国去做整容的人多,他们把价格也抬得很高,我打听了一下,如果韩国人做手术,价格可能不到中国人的一半。
惊!女子赴韩整容失败遭毁容:我这辈子都完了 40万换来毁容
艰难维权
向医院索赔被关进看守所
广州日报:关进看守所是怎么回事?
张雨:去年11月份,我去跟他们协商时就已经遭到他们的殴打。2014年11月14日,我第4次去医院,目的由补救转为维权。但我刚到医院,就被5男1女围住,把我按在地上就打。我当时都想撞墙了,但医院的保安说,要死可以,但不要死在他们医院。保安把我连人带行李拖到一楼大厅,到了一楼大厅,因为人多,我也不怕了,就和他们吵了起来。医院报了警,警察把我带到警察局录了口供,后来我打电话给中国大使馆,才得以脱身。
今年1月5日,我再次去首尔协商维权,都没有结果。1月23日,我再次协商治疗及赔偿方案,该院一名景姓代表和翻译张某表示,嘴巴歪的问题,等两年,如果不好再来,并拿出一份补偿900万元韩币(约合人民币51700元)的协议书。我想我这一年来,光手术费就花了10多万元,他们想用5万元就把我打发了,我当场将协议撕碎。医院随即以恐吓、威胁和妨碍营业罪报警。于是当天下午3时,我被戴上手铐,关到了看守所。
我一辈子都没进过看守所,没想到却在国外被关进了看守所。我进去之后,里面黑压压的全是人,十多个人挤在一起。当时韩国天气很冷,零下十几摄氏度,警察就给我两床毯子,这个经历已经给我造成阴影,想起来我就会做噩梦。